猴子小说网提供重生之将门庶女最新章节无错未删节版
猴子小说网
猴子小说网 校园小说 网游小说 武侠小说 推理小说 总裁小说 都市小说 竞技小说 重生小说 军事小说 综合其它 科幻小说 历史小说
小说排行榜 短篇文学 架空小说 玄幻小说 耽美小说 同人小说 官场小说 仙侠小说 穿越小说 灵异小说 乡村小说 经典名著 言情小说
免费的小说 慾火高升 女友纪实 恋颜美慾 肥熟岳母 痴汉客运 催眠老师 蚀骨销魂 夏日浪漫 小街舂色 爱的经历 热门小说 完结小说
猴子小说网 > 重生小说 > 重生之将门庶女  作者:泡芙笑笑 书号:3054  时间:2016/10/9  字数:10322 
上一章   第六十七章 给渣男送个礼    下一章 ( → )
  大夫人随意穿了件斗篷,追了出去。路过外间时不小心碰倒了一个绣凳,巨大的声响并未惊扰画心的睡眠,她的鼻子里发出微弱的鼾声。大夫人冷冷地扫了画心一眼,不再理会。

  “宸枫,宸枫。”大夫人小声唤着宸枫的名字,无人应答。她的心渐渐提到了嗓子眼,周围静谧得有些森,平里还能听到几声鸟叫虫鸣,今夜却什么都没有。连风声都没有。紧张逐渐转换成恐惧,她找遍了前院和后院,一无所获。恐惧里又夹杂了一丝疑惑:难道真的是她看错了?

  大夫人转身回屋,一开门就撞见一道红色的身影,吓得魂飞魄散:“啊——”

  画心也被吓到了,后退好几步:“夫人,是我,画心!”

  大夫人这才回过神,但心里的惊悚久久不能平静,她息道:“你没事穿红衣干什么?”

  画心无辜道:“这是您上个月赏给奴婢的披风,奴婢正打算如侧,觉得凉就披上了。大夫人,您怎么出去了?”

  “我也是去如厕,好了,我歇下了,你去吧。”

  画心不解地挠头,夫人的侧房里有恭桶,她为何要出去如厕?

  这一夜,大夫人辗转难眠,之前瞥见的一片红衣在脑海中生发芽,挥之不去。一闭眼就是宸枫那张美到极致却悲愤加的脸。直到东方泛起一小片鱼肚白,她才熬不住困意睡了过去。

  桑玥起了个大早,莲珠和丁香给她换上一件红色襦裙,束淡紫丝带,从腹部一直垂至裙摆,外面套了件纯白色对襟长衫,乍一看去,清新中透着妩媚,妩媚里转着高雅。她不施粉黛,肤细腻如玉,一双黛眉细入双鬓,浓密而卷翘的睫遮不住美眸中的波光潋滟。

  莲珠感慨道:“又漂亮了几分呢,再这样下去,小姐你就要将恬郡主给比下去了。”

  桑玥笑了笑:“我可不敢跟她比,被她恨上是一件很麻烦的事。”

  丁香拉了拉桑玥的红色束,道:“好像该换尺寸了。”

  桑玥哭笑不得,按照钟妈妈每木瓜、猪蹄、海鲜…这样的补法,不出一年,她就该“波涛汹涌”了。她低头挑开衣襟往里瞧了瞧,心中暗惊,好像…长得太快了。“不用换尺寸,束一下很好。”

  钟妈妈刚端了早膳过来就听到桑玥说要束的话,不由地眉头一皱,苦口婆心道:“二小姐可不能犯糊涂,这都还没长开呢,怎生就要束着?你没看大小姐身量纤纤,那儿却丰腴得很。二小姐容貌、才情都不输给她,这身板儿就更不能输给她了。”

  桑玥摸了摸额头,不在这个问题上深究,她看了眼丁香,随口道:“丁山聪明勤奋,在军营里颇受器重,上一次军演,他们小队得了第一。”

  丁香正在给桑玥理裙摆的手就是一僵,喜在眉梢层层漾开,鼻子一酸,道:“多谢二小姐,奴婢的弟弟能够改归正,奴婢此生无憾了。”

  桑玥将前的秀发挑到肩后“什么此生无憾?像要走了似的。我还没给你议亲,你就想出府另谋高就了?”

  丁香惶恐地跪在地上:“奴婢不敢,二小姐对奴婢的恩德形同再造,奴婢不嫁人,一辈子伺候小姐。”

  “行了,开个玩笑,看把你吓的,还不快起来?”桑玥行至梳妆台前坐好,莲珠拿起梳子为她盘发,她从镜子里看着丁香“丁山是个可造之材,出人头地指可待。”

  这都要多亏慕容拓了,丁山的资质不错,可惜习武有些晚,为了让他跟上军队的进度,慕容拓可是花了不少心思。

  丁香随手擦去喜极而泣的泪,心里越发觉得跟着二小姐是正确的。

  福寿院内,滕氏坐在主位上,桑楚沐坐在左下首处,他的身侧依次是大夫人、桑玄夜、桑柔和桑玥。桑丽和桑秋年龄太小,便没让她们过来。

  大夫人的脸上扑了分量不轻的妆粉和胭脂,却遮盖不了眼下的鸦青。天亮才睡着,可还没睡上一会儿,就到了给滕氏请安的时辰。若在平时,她就告假了,今天么,她人逢喜事精神,倒不甚在意体内的疲倦。

  桑玥将大夫人的得瑟尽收眼底,眸子里闪过一丝嘲讽,谁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呢。

  其实昨夜无眠的何止大夫人一个?

  桑楚昨夜沐宿在了五姨娘的院子,五姨娘从来都是温顺体贴,这回也生气了,一整晚不哭不闹、不声不响,像个丢了魂魄的木美人,无论桑楚沐怎么哄她都无动于衷。要知道,这可是桑楚沐头一次对女人低声下气,便是九姨娘刚滑胎那会儿,他也只是劝劝。哄?绝无可能。他倒是想发火,但一想到桑玥的话,又生生将火气给了下去。

  桑玥其实一来就注意到了桑楚沐眉宇间转的疲惫,心里偷偷乐了一下:看来五姨娘昨晚给父亲脸色看了。这样才对,父亲身边最不缺的就是小绵羊。

  滕氏明显感觉到今天早上的气氛不对劲,她的眸光扫了一圈,淡道:“说吧,到底什么事?”

  “祖母,是这样的…”桑玄夜将昨天下午发生的事对滕氏说了一遍。滕氏听后火冒三丈:“真是胆大包天!你们…你们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在我的寿宴上也敢兴风作!嫌我这孤老婆子命太长了?我到底碍着你们谁了?”

  滕氏虽口口声声“你们”“你们”但她的余光一直向大夫人。大夫人装作不察,这回她是捏准了骆庆和大姨娘的死,此事无论如何都牵扯不到她的身上。

  桑玄夜见状,唯恐滕氏又气病了,忙上前行至她身旁,轻抚着她的背,安慰道:“祖母,您息怒,要是气出个三长两短,叫孙儿怎么安心?”

  滕氏拉着桑玄夜在身旁坐下,看向大夫人:“韩珍,当初把六姨娘从佛堂接回来的人是你,找骆庆托镖的人也是你,我倒要听听,你怎么让自己与这件事撇清关系?”

  滕氏如今是越发不掩饰她的厌恶了,大夫人住怒火,挤出一个恭敬的笑:“婆母,天地良心,我将六姨娘从佛堂接出来是因为六姨娘的疯病痊愈了,至于托镖一事,那骆庆所在的镖局是京城第一大镖局,即便没有骆庆,我也会找他们。起初我并不知道这趟镖会由骆庆来跑,一切不过是巧合罢了。也或许是总镖头想卖个面子给定国公府,所以才让骆庆来跑这趟镖。您若是不信,尽管将总镖头叫来问个明白。”

  滕氏冷哼一声,转过脸不理她。

  桑楚沐对外面的陈侍卫打了个手势:“把骆庆和六姨娘带上来,我要亲自审问。”

  不一会儿,陈侍卫来了,他浓眉紧蹙,抱拳行了一礼:“启禀老爷,骆庆…死了。七窍血,像是中毒身亡。”

  “死了?”桑楚沐面色一沉“你们怎么看着他的,居然让他中了毒?”

  陈侍卫低头道:“属下也不知他从哪里弄来的毒药。进去之前,属下仔细搜了身,连口里、牙里都检查得清清楚楚,就怕他会畏罪自杀。今早属下去巡房,瞧见暴室的通道上有好几只死老鼠,属下打开两边的门一看,就发现骆庆已经死了。”

  众人惊诧万分,就连大夫人的眸中都颤动着不可思议的波光,她想不通骆庆因何死去,究竟是自杀还是他杀。

  桑玥的脸上带了一丝恰如其分的忧虑:“六姨娘呢,她有没有事?”

  “回二小姐的话,六姨娘服的毒较少,还有一口气在。”

  桑玥望向滕氏,道:“祖母,您看应该怎么处置六姨娘?”

  滕氏摆摆手:“事情没查清楚之前她不能死,刘妈妈,你去请李大夫给六姨娘瞧瞧。”

  “是。”刘妈妈应下后退了出去。

  桑玄夜端了一杯茶递给滕氏,似在喃喃自语:“这毒究竟是怎么送进暴室的呢?父亲说派了暗卫把守,还能有谁在暗卫的眼皮底下给骆庆和六姨娘送毒药?”

  这话否认了骆庆和六姨娘畏罪自杀的说法。大夫人不明所以,心里竟然滋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桑楚沐与桑玄夜所想一般无二,他沉声道:“昨天何人进入过暴室?”

  陈侍卫据实相告:“膳房的一个丫鬟,名叫竹青。夜里,她给骆庆和六姨娘送了饭菜。”

  “那丫鬟如今身在何处?”

  “属下已经派人去寻了,估计很快就有结果。”

  这时,一名侍卫神色慌张地进来了:“启禀老夫人,老爷,属下们在后湖发现了一具尸体,经辨认,是膳房的丫鬟竹青。”

  大夫人的身子一颤,发髻上的苏晃了起来,拍打在她瞬间苍白的脸上,一直凉到心底。死了?竹青也死了?

  桑楚沐眼神复杂地看向大夫人:“你有何话说?”

  大夫人握着帕子的手一紧,事态的发展远远超于了她的想象。竹青是她派去的没错,但她绝对没有让竹青给骆庆和六姨娘投毒,她不过是让竹青给他们警告了几句。她按耐住心底的疑惑,委屈道:“老爷,您怀疑骆庆和竹青的死与我有关?”

  桑楚沐不语,算作默认。大夫人痛心疾首道:“老爷,昨天大姨娘已经承认是她伙同骆庆陷害五姨娘的,您也听见了。我没理由杀六姨娘,更没理由杀骆庆和竹青。”

  桑楚沐浓眉紧蹙,昨六姨娘的确是当着他的面承认了此事。

  桑玥起身一福,道:“不错,六姨娘一口咬定她才是与骆庆合谋的凶手,所以母亲没有理由毒害她,而事实上,她也的确活下来了。可惜啊,我们并未听到骆庆的证词,不知道这其间是否另有隐情,他死得…真不是时候!”

  言下之意是愿意为你背黑锅的活下来了,死了的那个或许就是正要讲出真相却惨遭灭口的!

  桑楚沐从桑玥的话里听出了玄机,犀利的目光落在大夫人的脸上:“是不是你派竹青去毒害骆庆,事后为了不留下任何蛛丝马迹,便将竹青推下水?”

  大夫人不着痕迹地瞪了桑玥一眼,咬咬牙,强装镇定道:“老爷,你不觉得这一切巧合得太离奇了吗?难道凡事落水就是别人推的?兴许是她自己失足跌落,不关任何人的事!”

  桑柔不想掺和进去,但她现在也明白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个道理,母亲若是倒了,她的靠山便也没了。她挤出一个微笑:“父亲,去年二妹也曾失足落水,竹青或许与二妹一样,都是不小心掉进河里的。”

  桑玥心里冷笑,亏她之前还高看了这个大姐一眼,以为她变强了,没想到还是这么笨!

  果然,滕氏闻言就是一怒:“我倒是觉得玥儿上次落水蹊跷得很,那是大冬天,她又不玩水,好端端的怎么走到河里去了?指不定是有人想趁机要了她的命!”

  桑柔赶紧噤声,没想到自己画蛇添足、弄巧成拙,美如璞玉的脸顿时涨成了猪肝

  桑玥幽静深邃的眸子微眯了一下,整个定国公府最不希望骆庆死的人就是大夫人,大夫人是有嫌疑的,六姨娘一个人的证词不够充分,所以必须有骆庆作证才能彻底洗“冤屈”可惜,她没机会了。

  桑楚沐握紧拳头,一颗怀疑的种子一旦被种下,任何的风吹草动都会成为令它茁壮成长的养料。加上韩珍做了太多令他寒心的事,在他看来,韩珍的人品已经卑劣到无恶不作的地步。这一刻,桑楚沐忽然有了一个十分大胆的想法:韩珍…已经不适合做定国公府的主母!

  大夫人见桑楚沐的脸色越来越暗沉,知道这个丈夫对她的夫情义早已消耗殆尽。现在她也不指望什么恩宠、什么怜悯!她福了福身子,正道:“老爷,我没有唆使竹青去害人。您若不信,大可去查。至于六姨娘与骆庆勾结一事,就更加不会是我干的。六姨娘醒了,你再找她问个清楚吧!”语毕,她嘲讽地看了桑楚沐一眼,以为冷落了她就能与美娇娘长相厮守、你侬我侬?做梦!

  她不好过,谁也别想好过!

  桑楚沐拳头上的青筋暴起,现在还不到跟丞相府撕破脸皮的时候。他忍!他冰冷的眸光扫过大夫人的惨白的脸,眸子里难掩厌恶:“我看你气不好,需要静养,就安心在长乐轩养着吧!”他看向滕氏“母亲,儿子不孝,您本该是颐养天年的时候,却将府里这么重的担子撂在您身上。”

  又出职权?大夫人冷哼一声,笑得令人骨悚然:“老爷,婆母大病初愈,行动和说话都大不如前,我这个做媳妇儿的怎么舍得让她老人家忙前忙后呢?岂不让人笑话我不尊重婆婆?老爷替我的身体着想,我感动不已,唯有更好地孝顺婆母,这府里的事我自然会打点得妥妥当当。”

  滕氏一听那句“行动和说话都大不如前”气得怒火中烧,半天讲不出一个字。

  就在此时,冬梅火急火燎地跑了进来:“老夫人,不好了,奴婢按理您的吩咐去给各个姨娘送东西,却发现九姨娘不见了。细问后才知她一整晚都没回院子。”

  桑柔惊讶之余,横生窃喜,她倏然起身,因用力过猛而扯到了部尚未痊愈的伤口,疼得她倒一口凉气,反而显得她忧心忡忡,她习惯性地捂住左脸,道:“九姨娘一整晚都去了哪里?”

  大夫人一脸焦急地吩咐身后的王妈妈:“还不快派人去找?九姨娘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谁也担待不起!”

  王妈妈面:“大夫人,是在府里找还是到外面找?”

  大夫人忿然作:“你什么意思?难道九姨娘还跟昨晚的宾客跑了不成?”

  桑楚沐怒气填,狠狠地瞪了大夫人一眼:“陈侍卫,派人四处去找,如果府里没有,就…拍暗卫出去寻!”说着,从怀里掏了个令牌丢给陈侍卫。

  陈侍卫接过令牌:“遵命!”

  望着陈侍卫行疾如飞的背影,大夫人用帕子掩住嘴角的笑意,眼里堆满了幸灾乐祸,找吧找吧,从那种地方被找回来,等待她的只有死路一条!

  就在福寿院愁云密布的时候,颖雪满面激动地走了进来,匆忙行了个礼,笑道:“老夫人!灵…灵…”

  “有话好好说,结结巴巴像个什么样子?”刘妈妈嗔了颖雪一眼。

  颖雪的口剧烈地起伏,激动得快要哭出来:“灵慧大师来了!他说他能治好老夫人中风的后遗症!”

  滕氏自从中风后,说话有些吃力,腿脚也不如以前那般利索,她一直十分注意形象,所以后遗症几乎成了滕氏的一块心病。那位灵慧大师她也曾听说过,乃南越第一神医。滕氏曾让人去请他来定国公府,但被他一口回绝。可方才颖雪说什么?这位大师主动来给她医病了?

  滕氏此刻比颖雪还要激动,她握住桑玄夜的手,隐隐有些颤抖:“快!快快请大师进来!”

  滕氏亲自在福寿院门口将灵慧了进来,并吩咐冬梅奉上顶级云雾茶:“大师,请坐。”

  灵慧一袭黄僧袍,前挂了串朱红色佛珠。他对滕氏见了个礼:“阿弥陀佛,贫僧法号灵慧,老夫人叫贫僧的法号就好。贫僧今前来乃是受人所托,为老夫人医病。”

  受人所托?众人不疑惑了,谁有这么大的面子能请动灵慧大师?

  桑玥垂眸掩住心里的笑意,端起茶茗了一口。

  灵慧问向滕氏:“昨有一位施主自山脚开始一步一叩首,跪着来到普陀寺,求贫僧下山医病。贫僧不依,她又在观音殿前跪了整整一夜。此心月可鉴,贫僧亦被打动,于是决定破例一次。”

  桑玥眨巴着亮晶晶的眸子,道:“昨是我祖母的生辰,请问大师,那位施主尊姓大名?她为我祖母送了这样一份厚礼,我一定要登门感谢。”

  滕氏点点头,欣慰地看着桑玥,是这个道理。

  灵慧大师淡道:“施主名叫乔玉。”

  九姨娘?大夫人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灵慧看着大夫人的面色,若有所思。

  桑玥笑容浅浅,从容淡定道:“大师不要见怪,我母亲是高兴过头所以晕了。”

  灵慧意味深长的目光扫过桑玥越笑就越冷的眸子,片刻后,转向滕氏,面无表情道:“老夫人,让贫僧给您把把脉吧。”

  灵慧为滕氏把了脉,开了方子,并教授了一套按摩之法,直至晌午十分才身离去。

  滕氏想留灵慧用膳,却被他直言相拒。桑玥和桑玄夜亲自将灵慧送出定国公府,并派了马车将他送往普陀寺。当马车消失在巷尾后,桑玥笑着问向桑玄夜:“大哥做得很漂亮,我原先还以为大哥会直接杀死骆庆。没想到你先下毒,然后嫁祸给竹青,这个法子的确更稳妥。”

  桑玄夜“咦”了一声,蹙眉道:“玥儿,不是你做的?”

  桑玥察觉到了异样,凝眸道:“怎么回事?”

  “我的确如你所想,打算直接杀掉骆庆,但是当我好不容易趁着换班的空档潜入关押骆庆的房间时,发现他已经死了。我当时还以为是你以防万一,提前做的部署。可既然不是你、不是我,又会是呢?”

  桑玥只愕然了一瞬,便猜到是谁的杰作了。她拨弄着耳边的秀发:“一定是子规干的,九姨娘和大夫人之间有着杀子之仇,她又怎会放过这么一个陷害她的机会?”

  “子归?”桑玄夜将信将疑。

  桑玥忽然莞尔一笑,眸中似繁星炫景,亮得桑玄夜几乎无法对她直视:“是的,就是子归。”

  定国公府波云诡谲,丞相府也好不到哪儿去。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在花厅内炸开,韩玲萱被扇地侧翻在地,半边脸上立时多了几道嫣红的指痕。

  罗氏一袭青衣,右手撵着佛珠,心有不忍地撇过脸,落下两行清泪。韩丞相坐在罗氏的身旁,一双狭长的鹰目正迸出凌冽的寒光。孙氏和韩天轶坐在左下首处,面。而方才掌掴韩玲萱的正式她的父亲韩正齐。

  曲修宜不有些尴尬了,他原本打算将人送回丞相府就走,谁知他们非要让他留下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对质明白。

  “你怎么无到了这种地步?居然跑到青楼去!”韩正齐怒目而视,反手又是一巴掌扇了过去。

  韩玲萱的眼睛已经哭肿,脸色苍白如一层蜡纸,瓣没有丝毫血。她身上的衣衫有些褴褛,破损的地方隐约可见青紫的淤痕。她的四肢都在颤抖,不是因为冰冷,而是因为恐惧!极强的恐惧!

  原来,昨夜韩玲萱被陌生男子凌辱后,继而被卖入了京城西南大街的怡红院。妈妈就是怡红院的老鸨。妈妈着她接客,她宁死不从,妈妈就想了各种法子折磨她!

  因她已非处子,妈妈折磨起来更是毫不怜香惜玉,除了没让男人强暴她,其它能用的不能用的通通在她下体捣腾了一遍。那种屈辱、那种煎熬比万蚁噬骨、万箭穿心更难受!如今那下面已是狼藉一片,如同火烧。身子稍微动一下都痛得她几乎昏厥。早上,她趁着大家都在睡之际,打算逃出怡红院,却被妈妈抓了个正着。她不由分说地就要将她扒光了吊在大厅中央,恰好那时曲修宜从厢房里出来,她大声朝曲修宜呼救,曲修宜念及丞相府的面子将她救下,还给她赎了身。

  “父亲!我是被人陷害的!你为什么要打我?”父亲不应该烧了怡红院、杀光里面所有人,替她讨回公道吗?

  韩正齐七窍生烟,指着她的鼻子,怒斥道:“你是被害的?要不是你不偷偷跑出定国公府,谁害得到你?”气死他了!真是气死他了!他的儿女本就不如二房的多,还个个都是不争气的!叫他以后有什么脸去争夺家产?

  韩丞相看向孙氏,横眉怒目道:“你说好好的孩子让你带去赴宴,你居然让她溜了?如今她在那种乌烟瘴气的地方呆了一夜,要是传出去,叫丞相府的面子往哪儿搁?”

  孙氏被吓得瑟瑟发抖,她不明白事情为何会演变成这个样子?她的确和韩珍谋划要将一个人送去青楼,但那个人应该是个定国公府的姨娘,怎么变成了自己的女儿?而且她买通的人根本没有回来复命,就那么凭空就消失了。那么,又是谁,将她的女儿给虏了?

  孙氏跪在了地上,泫然道:“公公,我错了,我没有看管好女儿,你要罚就罚我吧,别再打玲萱了,她全身都是伤,你先给她找个大夫瞧瞧吧。”

  韩正齐一脚踢上孙氏的肩头:“瞧什么瞧?这样的女儿就该死在外面!没得败坏了丞相府的名声,让所有人都跟她一块儿遭殃!”

  曲修宜倒一口凉气,轻咳一声:“其实,这件事我对天发誓,绝不对外半句。至于怡红院的人,你们就放心吧,她们根本不知道昨晚的人是丞相府的小姐。”

  韩玲萱鼻子:“我一进入那种地方就发现不对劲,没有透自己的身份和姓名。”

  韩丞相和韩正齐换了一个眼神,演了那么久的苦情戏,不就是要从曲修宜口里要个保证吗?曲修宜虽然混,但那只表现在玩女人、养娈童这个嗜好上,他其它方面的纪录还是良好的。

  韩正齐出感激不尽的神色:“曲公子一言九鼎,这份恩情我韩某记住了。我已命人备好谢礼,就在马车内。”说完,他朝曲修宜眨了眨眼。

  曲修宜对男人的这种眼神再熟悉不过了,他顿时心花怒放,拍着脯道:“韩大人放心,我一定会守口如瓶的!那么,我告辞了!”

  “天轶,送送曲公子!”

  “是,父亲!”

  曲修宜和韩天轶出去后,韩正齐收起眉宇间的暴躁,往位子上一座,沉声道:“说吧,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韩玲萱颤颤巍巍地从怀里掏出一张字条,上面写着“玲萱,出后门,右转,一里后左转,裴家马车,浩然静候。”

  丫鬟将字条呈给韩丞相,韩丞相过目了一眼,又递给罗氏:“夫人,你曾见过裴浩然的字,你看这是否出自他手?”

  罗氏仔细端详了一番,凑近韩丞相,小声道:“几乎能以假真。”

  这么说,不是裴浩然的了。韩玲萱心仪裴浩然的事并不是什么秘密,因为韩玲萱不擅于掩藏自己的情绪,每次只要一见到裴浩然就含羞带怯、眉目传情。想必那人正是利用了这一点,所以才顺利地将韩玲萱骗了过去。韩丞相的鹰目里闪过一丝暗光。要是让他揪出那幕后黑手,一定将那人碎尸万段!

  韩玲萱泣道:“我去了之后,就看见一辆裴家的马车,上面有旭东升的图腾,我绝不会认错的。之后…之后我上了马车,里面的人…身上的气味与裴公子的一样,我就以为是裴公子,就…”

  罗氏手一抖,竟扯断了链子,佛珠散落一地,犹如她的一颗心也尽数碎成了渣子:“你…你…你在自愿的情况下与那人…”

  韩丞相的脸上如同戴了一张面具,悲愤难辨,但往往越是平静的外表下越是掩藏杀机。他冷声道:“那人,究竟是不是裴浩然?”

  “我…我不确定。马车里留了他的锦帕…但那声音又…”

  韩丞相站起身,目光落在院子里借着桃树攀爬的藤蔓上“那就是裴浩然。从即起,你杜绝任何活动,安心呆在闺房养伤,等着做裴家的少夫人。”既然玲萱心仪裴浩然,那就遂了她的愿吧。

  若在以前,韩丞相绝不同意自己的孙女嫁给一个商人为。但事到如今,玲萱不仅残了手,还破了身,哪个官家子弟愿意要她?即便真的瞒着不清白的身子嫁过去,新郎在房花烛夜发现玲萱不贞洁,只怕次就会休了她。可裴浩然不同,一来,他是个商人,断然得罪不起丞相府;二来,韩丞相早看出他极富野心,只要给他对等的利益,玲萱或许还能过上较为舒适的日子。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丞相府的名声能得以保全。

  韩玲萱错愕地抬眸,没想到自己因祸得福,可以嫁给裴浩然!此刻,什么凌辱、什么蹂躏统统被抛诸脑后,她心里满满的全是欢喜。

  却说曲修宜出了丞相府,一上自己的马车,就看见一对孪生兄妹端坐在内,大约十三岁,男的眉清目秀,女的妩媚可人。二人对着曲修宜躬身行了一礼,含羞带怯道:“见过曲公子。”

  曲修宜两眼放光,他这辈子什么娈童、女人没玩过,但兄妹么,还是头一回!韩正齐的这个大礼他喜欢!

  马车驶入一道小巷子时,曲修宜正左拥右抱,喝着清茶、吃着糕点,时不时在佳人脸上亲上几口,心情真是万分舒畅。

  忽然一个少年拦住了他们的去路:“曲公子,我家公子有请。”

  曲修宜的兴致被打断,心中恼怒,但当他看清来人后怒火立即烟消云散,天!那可是慕容拓的下人!

  他赶紧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衫,跳下马车,随着那名少年走入一个酒楼的雅间。慕容拓双脚搁在桌上,双手枕在脑后,背靠着宽椅,意态闲闲地打量着曲修宜:“怎么?韩府给你送了大礼?”

  曲修宜被慕容拓看得头皮一阵发麻,讪讪道:“送了两个人。”

  慕容拓俊美无双的脸上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我就说这是件美差吧,你刚开始还死活不肯,白白挨了顿鞭子。”

  曲修宜后背冷汗直冒,小祖宗,挨鞭子事小,可怕的是:你的属下差点断了我的命子啊!我哪敢不从?不过这话,他心里诽谤就好,面上却恭敬得很:“是!慕容公子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曲修宜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慕容拓清澈无瑕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狡黠:“此话当真?”

  ------题外话------

  呜呜,凌晨三点三十九…我这码字速度…八、九千字写十几个小时…  Www.HoUzIXs.COm 
上一章   重生之将门庶女   下一章 ( → )
《重生之将门庶女》是泡芙笑笑的最新小说,猴子小说网提供重生之将门庶女最新章节无错未删节版,猴子小说网第一时间为书友提供重生之将门庶女最新章节,尽力最快速更新重生之将门庶女的最新章节,用心做最好的小说无偿网。